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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年,我爷爷的那些事

第二十七章 冤家路窄

“捆起来。”孙庆紫一扬手,众士兵已涌过来围住了他。

孙庆紫在士兵绑住林德仙后,一脸奸笑地站在他面前,手中的鞭梢戳着他的脸颊,皮笑肉不笑问:“小子,认得爷爷吗?”

林德仙一愣,脱口道:“怎么会是你?”

“没想到吧?站在你面前的爷爷我现在可是革命军连长啰。”孙庆紫得意地扬着眉角说,接着岔开双腿道:“只要你从我胯下爬过,我可以收了你,跟我吃香喝辣的。”

林德仙倔强地啐了他一口,不屑道:“别脏了革命军的形象。”

他还要接着说,孙庆紫已从士兵肩上夺过长枪,枪托狠狠地抡向他的胸部。林德仙虽然会武功,但事起猝不及防间,加上许多长枪架在周围,他只能守护要害,任凭孙庆紫部下围着拳打脚踢……

“住手!”我姐姐颠着小脚挤进人群,挡在林德仙面前,威武地夺过士兵手上的枪械朝孙庆紫头上摔去,趾高气扬的孙庆紫正要还手,与我姐姐照个正面,见到母老虎般发威的她,心不由一怵赶紧扬长而去。留下遍体鳞伤的林德仙在好心路人帮忙下刚挣扎着站起来,又摇摇晃晃倒了下去。

我把昏迷的林德仙背回药铺。我父亲亲自为他疗伤敷药,被殴打的地方搓了药酒,贴上跌打药。他痛苦减少了些许,慢慢缓过气来。

我姐姐见到他醒来,安慰道:“兄弟莫怕,姐姐一定给你做主,以后慢慢收拾那冤家。”

在我们半个月的精心照顾下,林德仙渐渐康复了。

他告诉我:“到了福州我没找着许茂生,听说他去广州了。省府里面也是乱哄哄的,今天你上台,明日我登场,林道任自封督军,恐怖气氛笼罩着省城。少爷,我怎么看都看不出革的是什么命……”

连日来的变故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判,只好宽慰他静心养伤。

他愤愤地对我说:“狗日的,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。”

突然,门外传来吵闹声,“你们都给我退回去,我已经长大了,再缠着我,我就再也不进孙家大门。”孙庆蓝斥退跟在身后的随从,一脚迈进“新生堂”药铺。

她蹭到榻前,望着胸膛贴着膏药的林德仙,泪眼汪汪地哭诉:“我哥哥真不是人,下手忒毒,看把你伤成……”

林德仙欠了欠身子,挣扎着坐起来,他看着孙庆蓝,狠狠说:“以后我与你哥哥肯定还会一决高低。”

孙庆蓝嚎啕哭泣,瘦小的肩膀剧烈抖动着,她紧张问道:“为甚么你们不能和睦相处?难道非得相互残杀才能平息心中仇恨?”

林德仙眼睛茫然地盯着床铺上方,倏然抿起嘴唇又阖上双眸。

孙庆蓝抽泣道:“我知道孙家对不起你,你有气尽管往我身上发,不要去找我哥哥了,他不是东西,以后……”她求救般朝着我姐姐说:“以后就靠姐姐治他了。”

我姐姐红着脸,斥道:“没正经,看我不撕破你的小嘴。”说着伸出双手作打孙庆蓝状,孙庆蓝赶紧往我身后躲。

两人正闹间,我见林德仙一言不发,解围道:“孙姑娘不要过于自责,德仙的脾气你也知道,过段日子消消气,大家都好了。”

房间里忽然飘来一阵烧焦味,我姐姐尖叫:“坏了坏了,药熬焦了。”说着匆匆跑去厨房。

孙庆蓝止住哭泣,幽幽道:“我父亲要送我去福州念书,我真的不希望我走后你们还仇恨对方。”她突然拉起林德仙双手,恳求道:“要不你和我一道去福州,你念书的费用我承担……”

林德仙睁开双眼,嘴唇往上一挑,吃惊道:“怎么,你个姑娘家要去福州?”

孙庆蓝破涕为笑,说:“这有啥咋咋呼呼的?兴许你去我就不行?……怎样,跟我一起去吧!”

他摇了摇头,说:“你是财主女儿命好,我哪有资格?”说着躺下身子,懒洋洋道:“我累了,二少爷替我送送孙姑娘。”

孙庆蓝见他已转过背去,欲言又止,只好无奈起身告辞。

然而,过了半晌,孙庆蓝坐着洋车又回到“新生堂”药铺,她拎来一瓦罐鸡汤,亲手倒进小碗,捧到林德仙唇边,拿起调羹就要喂。他见我站在一旁,涨红着脸,不好意思地抿着嘴,鸡汤顺着嘴角淌下,孙庆蓝大方地从微微隆起的胸脯处掏出手帕,温情地擦拭,他更加不自在,窘迫中欲与躲闪,不料鸡汤溅到孙庆蓝身上,他急切抢过手帕替她擦,手指触到孙庆蓝凸鼓的两陀**上,我识趣地离开了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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